二○○六年,初夏涼涼的微風,溫柔地吹拂過綠意盎然的花東縱谷。
在安靜的鄉間小路上,肯納園的一群人正開開心心地騎著腳踏車。他們今天要去田裡採西瓜。本來,熱心的瓜農說:「你們要買多少西瓜?我們可以送去喔!」但負責肯納兒教育訓練的楊思根教授連忙搖手:「不不不,我們就是要孩子們親自到田裡,親眼看到西瓜田長什麼樣子,再親自動手採收,把西瓜拿回來,這樣他們才知道西瓜是怎麼來的。以後有了肯納小農場,也要自己種西瓜。」楊教授就是要運用這些生活素材,讓肯納兒自然地跟社區的人們互動,在工作中學習。
於是,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西瓜田,每個人手中都抱著一顆沉甸甸的翠綠大西瓜,輪流放到四叔和翰媽的車上,羅爸爸帶著相機穿梭在人群間,捕捉每個孩子各自的表情。明亮清朗的陽光灑在他們身上,肯納兒向來不容易表達情緒,但此刻,風中卻傳來他們口齒不清的快樂叫喊聲,輕輕迴盪在中央山脈的山腳下。
月份:七月 2006
小貓就是小貓啊 耍什麼滴掉啊!!
這大概是我目前的工作.割捨.
對找回電腦絕望的我,決定要買新電腦了.像脫了一層皮一樣,又痛又爽.
滴掉人生
其實沒什麼要多說的,只是很喜歡這四個字 滴 掉 人 生….
該為這寫點什麼嗎?不就是流水帳嗎…
風吹雞蛋殼 財去人安樂
不知道為什麼,這幾天常常想起這話.無論如何都想以這為標題寫篇文章.
有點像流水帳似地紀錄著小黑死掉的一個禮拜.
如強光消散
電腦遺失第三天,我在新生南路上走著,想,”等等回家沒有電腦可以用了.”我走著走著,腳踩著枯葉,卻發現自己一點一點地消失.
急!!協尋小貓的電腦
2006/0709,北美館後方馬路,我的筆記型電腦被偷走了,這是我此生到目前為止最無法承受的遺失.
裡面有:
1.在數字週刊所有的文章,初稿,筆記,照片.(之前以備份,但不確定是否備份成功).
2.第二本書完成到一半的書稿,數萬字,沒有備分,沒有列印稿,沒有寄件備份.(燒錄機正巧壞了…)
3.老家所有的照片
4.偷偷寫到一半的小說數篇
5.瞿小亞的照片
6.在報上寫過的文章草稿及正式內容
7.B雜誌時期所做的人物採訪初稿及正式文章
8.歐洲紐約的照片上百張
以及很多我寄不清楚的文章與照片
所有的一切都只發生在短短的十秒鐘,歹徒用一把十字起,敲破我的後車窗,伸手偷走一大袋的衣服,以及我最珍貴的筆記型電腦.
承擔
其實,我原本以為自己是個不愛承擔,不善承擔的人.當我要寫這篇文章時,卻刪除掉在腦中轉了很久的一行字:”我絕不會說自己是個能夠承擔的人,因為我要做個坦蕩的人,所以不可以在BLOG說謊.”
我真的無法承擔嗎?想起過去的幾段戀情,想起我與朋友的交往,想起許許多多事情…我至少可以這麼說:
在對方需要時能扛起責任,我感到非常驕傲.